第十章(肖戰(zhàn)水仙,角色設(shè)定為劇情,勿上升)

唐三看到魏嬰上了擂臺,立刻看向北堂墨染,言冰云也很些意外,正在看北堂墨染的反應(yīng),突然察覺到有人看了過來,目光交錯,就知道對方不好對付。

斗羅武士,身強(qiáng)體壯,孔武有力,透著一股子野蠻氣。


(資料圖片)

魏嬰姿容俊美,溫潤如玉,兩方對比起來實(shí)在是太過慘烈,襯得人格外軟萌可欺。

不過,既然上了擂臺,可不講這些,只憑武力值說話。

兩個人無需互通姓名,直接交上了手。

一招一式,你來我往,對手很是兇悍。魏嬰雖說是魔尊,卻不能動用魔法,畢竟光天化日之下,天道看著呢。只是憑借著身法快捷、以柔克剛的巧功夫,左躲右閃,耗費(fèi)對方的體力和精神氣兒。打了不到兩刻鐘,斗羅武士已是氣喘吁吁,暴躁非常。終于,魏嬰逮到機(jī)會,“嗖”的一聲把人逼下擂臺,拿下第四局。

擂臺下,叫好聲此起彼伏,連綿不絕。

連老皇帝都忍不住鼓掌叫好

“好!好!好!”

魏嬰輕飄飄回到北堂墨染身邊,微笑著點(diǎn)點(diǎn)頭

“怎么樣?還行吧!”

北堂墨染一把拉住人按坐在椅子上

“沒事吧?可有受傷?”

魏嬰搖搖頭

“墨染安心,我這不是好好的嗎?有事的是那個斗羅勇士。”

“下次,不可再這么胡鬧了。”

對面,斗羅勇士正在向唐三請罪

“屬下有負(fù)君命,請殿下責(zé)罰。”

唐三面沉似水,語氣淡淡的

“起吧!不是還有一局嗎?孤親自來。”

……

眼看已是最后一局,斗羅定是那個太子殿下上場,墨染他……

皇后娘娘坐在看臺上,眼睛不自覺看向自己的兒子,手里的絲帕被揉成一團(tuán)。

老皇帝給了她一個莫名的眼神,皇后娘娘立刻端正鳳體,眼睛還是忍不住去看北堂墨染。

北堂墨染已經(jīng)做好了對戰(zhàn)唐三的準(zhǔn)備,此戰(zhàn)定是要拼盡全力的,若是能拿下決勝局,大慶定然國威再盛。

言冰云曾夜探驛站,今日武擂又是這么個情況,心里很明白,北堂墨染估計(jì)不是那個斗羅太子的對手。輸贏無所謂,丟面子也不怕,萬一人有個好歹可怎么辦?擂臺上,可是要憑真本事說話的,就算貴為皇子,真有個什么傷痛,也只能聽天由命。

想到這里,言冰云看向魏嬰,斜視一眼北堂墨染,點(diǎn)一下頭,魏嬰愣了一下,明白了他的意思

“墨染,我去方便一下,去去就來。”

“哦!我讓人陪你去。”

一句話的功夫,言冰云人已經(jīng)到了擂臺前。北堂墨染反應(yīng)過來,人有些呆,今天這是什么情況?一個個,爭著搶著……替自己出頭……

再回頭,魏嬰已經(jīng)去方便了,罷了,人都已經(jīng)在上面了,這種場合,又不能把人趕下來。

老皇帝看到這種場面,眼角露出笑意,不是偏心北堂墨染,而是看出他們兄弟感情深厚。皇家子弟難得兄友弟恭,頓時覺得自己養(yǎng)的兒子是真不錯!

此時此刻,在老皇帝心里,輸贏已經(jīng)不那么重要了,既是五局三勝,那就有且只有一方會贏。

看到言冰云主動上場,把墨染護(hù)在身后,皇后娘娘長舒一口氣。心說,從今往后,言冰云就是本宮的親兒子。對了,還有那個魏嬰,看在他對墨染有心的份上,此事過后,給他一筆錢,讓他離京都遠(yuǎn)遠(yuǎn)的就行。

……

唐三和言冰云幾乎是同時登臺,一黑一白,兩人對視一眼,氣氛有些怪。不等唐三開口打招呼,言冰云率先動了手,就想知道斗羅太子到底有多強(qiáng),那些虛偽的禮數(shù)不提也罷。

兩個人打了一炷香功夫,難分伯仲,唐三心說,沒想到這云王殿下功夫還不錯,怪不得敢替北堂墨染上場。又過了一會兒,唐三便使出藍(lán)銀草,妄圖速戰(zhàn)速決,贏下此局。

言冰云看到藍(lán)銀草,他這是什么兵器?這……算不算作弊?稍一愣神,便被擊中,眼看要撞上臺柱,跌下擂臺,唐三鬼使神差般把人拽了上來,言冰云又回到唐三身后。

唐三內(nèi)心OS:我為什么要把人拉上來?我方才為何會擔(dān)心他摔傷?他是修道之人,別是會什么妖術(shù)吧?難道說對我施了妖法?

高手過招,擂臺之上,唐三居然走神了,言冰云抓住機(jī)會,把人踹下擂臺。

唐三翻騰著落了地,還是一臉懵,只聽到陣陣驚呼

“云王殿下!云王殿下威武!……”

言冰云贏得“干脆”,人卻是很鎮(zhèn)定,走下擂臺對著唐三來了一句,語氣淡淡的,聽著就讓人生氣

“太子殿下承讓了。”

說完轉(zhuǎn)身回了座位

唐三看著他的背影,大庭廣眾之下,“偷襲”這種事,修道之人居然也干得出來?他……看起來真不像那種人啊!真是大意了……

北堂墨染看到言冰云回來,急忙問道

“兄長,方才怎么回事?”

“什么事也沒有!”

“他……”

言冰云冷冷吐出三個字

“他輸了!”

……

午宴擺在慶安殿,老皇帝臉上的笑就沒散過。

唐三這頓飯吃的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,視線時不時落在言冰云身上,有幾次,直接對上了,言冰云神色淡定,就仿佛看陌生人一樣。

魏嬰因?yàn)橛泄τ诖髴c,也被邀請參加午宴。

……

午宴散后,唐三在宮道上攔住了人

“云王殿下請留步!”

言冰云站定

“太子殿下有何指教?”

面無表情不說,語氣甚是冷淡,更別說拿正眼瞧人了,唐三覺得自己被狠狠噎了一下。

他這是仗著“偷襲”贏了自己一局,便這么瞧不起人!

其實(shí)唐三誤會了,除了在北堂墨染面前,言冰云一直都是這種做派,就算在老皇帝面前,也是這副愛答不理的樣子!

“云王殿下,你就絲毫不覺得……自己勝之不武、心中有愧?”

言冰云斜了他一眼

“太子殿下,這是何意?”

“今日在擂臺上,孤一時心軟,給了云王殿下偷襲的機(jī)會……”

“太子殿下說這話,是想挽回面子?再說,今日不是太子殿下你……先作弊的嗎?”

這是要倒打一耙!

“孤作弊?”

“拳腳比試,太子殿下用了武器,怎么不算作弊?”

“武器?你是說藍(lán)銀草?”

“藍(lán)銀草?”(言冰云)

“它就像我的手和腳一樣,是孤身體的一部分,云王殿下卻說它是武器?”

竟是這樣嗎?言冰云一時有些語塞

“嗯?”

“云王殿下,敢不敢和孤再戰(zhàn)一場?帶上你的劍。”

“太子殿下這是……”

“切磋切磋而已,怎么?云王殿下不敢?”

明知是激將法,言冰云還是應(yīng)了

“有何不敢!是要現(xiàn)在嗎?去哪里?”

“今晚亥時,孤在驛站恭候云王大駕。”

說到“驛站”二字,唐三的語調(diào)咬得格外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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